宽容同性恋族群的现实意义
文章导读:考察中国典章史籍及话本小说中的同性恋行为,基本囊括了现代科学所证实的诸如素质性同性恋、权宜性同性恋与双性恋。审视现代中国,同性恋出现了一些新的动态,企盼社会、主流群体早日理解与宽容同性恋,应特别关注儿童时期的性身份、性角色与性素质的培养,以减少素质性同性恋。 |
考察中国典章史籍及话本小说中的同性恋行为,基本囊括了现代科学所证实的诸如素质性同性恋、权宜性同性恋与双性恋。审视现代中国,同性恋出现了一些新的动态,企盼社会、主流群体早日理解与宽容同性恋,应特别关注儿童时期的性身份、性角色与性素质的培养,以减少素质性同性恋。
对同性恋的看法,古今不一、中外不一,随着生命科学与社会科学的发展,较公正与一致的认识是同性恋不是病态,更非犯罪。年初读民法学者李文波先生的《英国<民事伴侣法>评价及其新发展》,由此联想到中国同性恋的过去与当下。越来越多的欧美国家对同性恋采取宽容的态度,并出台法律,予其合法地位。近闻亚洲的尼泊尔亦承认同性恋者结为合法婚姻。笔者认为,宽容同性恋群体对家庭幸福、性病控制、社会和谐有着积极的现实意义。
1英国政府宽容同性恋者
李文波在该文中以较大篇幅介绍了英皇室允准前,英国上、下议院一、二、三读《民事伴侣法》,激烈争辩、修正增删的过程,终于在2004年11月18日通过该法,使同性配偶可自2005年12月5日起向登记机关申请登记。文章指出:“目前世界上通过法律承认同性恋法律地位的国家主要是欧美发达国家,欧美国家在很长一段时期对同性恋采取否定的态度,甚至有些国家规定同性恋为犯罪。20世纪70年代以来,欧美各国纷纷出台法律给同性恋者以合法地位,即使未同意同性恋者可以结婚的国家(如加拿大、芬兰、挪威、瑞典、冰岛),也采取其它方式肯定同性恋者的法律地位。”为方便该法的顺利实施,保护该弱势群体,规定登记机关只公布姓名、职业,不公布住址。此外,还对民事伴侣的消灭、关系无效与撤销及民事伴侣间的权利与义务,均有几乎与异性婚姻相似的法规。不仅如此,从同性恋者人权出发,又通过了《2006平等法》,在原有“人权种族平等委员会”、“就业机会平等委员会”、“残疾人权利委员会”的基础上,又建立“平等与人权委员会”;《2007年平等法(与性别取向有关)条例》,从而使民事伴侣在日常生活领域更广范围地享受与异性配偶相同的待遇,诸如宾馆、酒楼、银行、旅游胜地,都要向同性伴侣开放,也可以与异性伴侣同样的条件收养子女。
2史料中的中国同性恋
中国的同性恋现象,决非西方文化入侵的泊来品。现存典章史籍及话本小说中的同性恋行为,囊括了现代科学所证实的诸如素质性同性恋、权宜性同性恋与双性恋。潘光旦先生译霭理士《性心理学》曾就中国同性恋史料列专章为附录《中国文献中同性恋举例》,概言之有以下几方面。
2.1无实例可考的告诫、俚语
《商书•伊训》伊尹力诫商君,“三风十愆……邦君有一于身,国必亡”,这里的三风是指巫风、淫风、乱风,其中乱风所生的罪愆之一就有“比顽童”。又《周书》“美男破产,美女破居”。此外,清纪昀《阅微草堂笔记〉言“杂说称娈童始于黄帝”,至今民间仍流传有“全是皇帝家作下来的,老百姓学不得”的俚语。当然民间所称的皇帝与纪昀“殆出依托”的黄帝所指非一。
2.2可考证的君臣恋
2.2.1非宦者的君臣恋春秋时的卫灵公与“馀桃”啖君故事的主人弥子瑕,“断袖”而起,唯恐觉醒恋卿董贤的汉哀帝。《史记》《奴书•佞幸门》载有汉一代十帝,每一帝都有至少一个同性恋对象,如文帝之与邓通,“时时如通家游戏”,“文帝尝病痈,通常为帝吸吮之”,及至获铸“邓钱”之权。又《晋书》载符坚“灭燕后纳慕蓉冲姊,宠冠后庭”,又慕慕蓉冲有“龙阳之姿,坚又幸之”,时称“一雌复一雄,双双入紫宫。”
2.2.2宦者的君臣恋汉武帝时的李延年,“父母及身兄弟及女皆故倡”,“坐法腐”后能够迅速贵幸,与武帝的另一娈臣韩嫣(非宦者)而相伯仲,与武帝“同卧起”。此外,文帝与赵琰,元帝与弘慕皆以宦者之姿容,用音乐歌舞以悦上。
2.3士大夫达贵的同性恋梁朝诗人庾信与后来的长沙王萧韶,“韶昔为幼童,庾信爱之,有断袖之欢……(韶)后为郢州,信途经江夏,韶接信甚薄”,以至庾信反目,当众斥辱萧韶。《宋书》:“太子洗马(王僧达)在东宫,爱恋军人朱灵宝……僧达族子确,年少美姿容,僧达与之私款……确知其意避不复往,僧达大怒,旋于所住屋后作大坑,欲诱确来别,杀而埋之。从弟僧虔知其谋,禁而乃止。”李翊《陈子高传》“司空陈霸先从子陈倩以将军出镇吴兴,见子高大惊,问曰:若不欲富贵乎?盍从我?子高本名蛮子,倩嫌其俗,改名之,既幸愈怜爱之,且曰:人言我有帝王相,审尔当册汝为后,子高叩头曰:古有女主,当亦有男后。”
2.4庶民的同性恋
《子不语》引名士程鱼门说:“御史某巡视福建,有胡天保者爱其貌美,每升舆坐堂,必伺而睨之,……巡按游他邑,胡竟偕往,阴伏厕所观其臀……巡按大怒,毙其命于枯木下”。传说胡死后,阴司封为“兔儿神”,专司人间男悦男之事,闽地集资建祠纪念,凡有所求皆灵验,愚意以为大概是成为男男聚集地。此外清代闽广两越“南风尤甚”,乃至形成风气,每聘同性为契哥契弟。《粤游小志》广州女子多结盟,拜姊妹,名“金兰会”,女出嫁归宁,恒不返夫家,至有未成夫妇礼必俟同盟姊妹嫁毕,然后各返夫家,或促之过甚,则众姊妹相约自尽。更有二女同居,姊妹花成连理枝者,情好绸缪,逾于琴瑟,终身不嫁。
2.5《品花宝鉴沖的同性恋》
清代无官妓,中叶前后更不许京官狎妓,犯夜之禁极严,于是一种具有自然之势的少数人的习癖,进而成为风气——狎优。作者陈森,落魄困极而逛梨园,始借他人之酒杯浇自己块垒,继而则同病相怜,以小说家庄严之笔,嘲讽蛾眉善妒狐媚迎人,嗜财如命的黑相公,称道出污泥而不染随狂流而不下、敢于向淫魔色鬼殊死斗争的杜琴言等名旦,也使我们今天能从中了解到清乾嘉年间男男同性恋之情状。
2 .5.1以意淫获乐、友优敬优的达贵公子他们与梨园弟子交往,好男色而不淫,悦容貌喜歌舞,诗书传情,追求意淫以别于肌肤滥淫,与诸男优产生了特殊的感情。他们聚首时,不呼名而称号,推之首席上座,如田春航与男旦苏蕙芳、金粟与袁宝珠、梅子玉与杜琴言,在苏蕙芳资助鼓励下后中状元的田春航还援引《孟子》“知好色而慕少艾”,且曰:“真重色者,应好男优而不好女色,否则就是好淫。”
2 .5.2恋优娈童的仕宦群侑酒无歌童,便为不欢,小说写通政司王家辉宴请同年兵部员外郎杨方猷、光禄寺少卿周锡爵、监察御史陆宗元、工部郎中孙亮功等人,即用名优桂保陪席行令。从桂保口中可知,是时正值大学士徐子云在徐府宴客,众名旦已应召云集,徐得悉王通政家有席,才割爱分羹,令桂保先行到王府应酬,席间优少,众人则自异形态,互敬皮杯。执役无俊仆,皆以为不韵,小说借嗣微与亮轩的一段对话告诉读
者乾嘉娈童之风“大哥有五尺童,美目盼兮,倘遇暮夜无人,子亦动心乎”,亮轩道“这小童倒也亏他,驴子、小妾两样他都作了”,“况我们作客在外,又不能到处带家眷,有了他还好似家眷,至于其中滋味则又人各一样。”
2 .5.3奸辱优伶的权势败类小说写有钱有势的奚十一,在众多帮凶的纵容下,污辱诱骗男旦,凡有所好,必期得手。相公们畏其淫威每每就范,对违逆不从者,奚又设一齐腰高的大木桶,内设机关,并带音乐,诱入内室,以看西洋木桶为饵,且掷贵重珠宝于桶内,允抓得者即以为赏,人不知计,弯腰向木桶内抓宝,伸一只手,卡一只手,及至双手被机关锁牢后,任你百般争扎手退不出,桶移不动,鞠着身子,奚则于桶边施暴于后庭,名旦琪官因抗争致双手鲜血淋漓,仍难免于劫难。不仅玩弄男旦成癖,即连和尚朋友的小徒弟,因有姿色,奚找和尚未遇,即强行作欢,其时小和尚患热毒,老和尚予泻火败毒药刚服不久,奚在取乐时,小和尚腹痛难禁,脓血具下,奚亦因此染病,几至绝根。
3我国同性恋状况
随着生命科学与社会科学的发展,对同性恋的认识有了更深的了解。2001年4月20日中国精神病学会颁布三版《中国精神病分类与诊断标准》,不再将同性恋视为病态。
3 .1年轻的同性恋者活跃于网络
中国公益GAY网、淡蓝同志网与各省市同志网成了此族群交友聊天、释放自我的舞台,同时也为人们正面了解同性恋提供了平台。以网络为联系纽带,随之派生出同志会馆、同志浴场、同志健身、同志购物等商业性同志市场。由于网络更自由,且无主流话语权控制,这让一直隐蔽暗处的同性恋者找到了自己的家园,客观上也促使社会逐渐接受同性恋现象。正因如此,近期演艺界似乎也找到了商机,明星艺人献身此领域,已拍拟拍的同志题材的影视接二连三。虽然如此,仍可看到在网络间交友求伴发帖的,多数为刚成年的男同性恋者,他们的活动场所不再是过去的公园、公厕、车站、码头与夜幕下的街头巷尾。但出现于网络的毕竟是少数勇敢者,很少见到中老年与女同性恋者。大多数的同性恋者仍将自己的性取向隐藏,他们仍生活于暗处,反而不利于政府决策与管理。
3 .2同性恋专著作品相继问世
科学研究已毫无疑问地确定同性恋并非出于恶意,也不是犯罪。在中华民族的历史长河中,尽管两男相悦两女相怜的性取向始终存在,终因是少数而得不
到主流人群的认可,有时甚至引起众怒,处以酷刑。时代在变化,社会在发展,网络的诞生使世界变小,它为中国同性恋族群提供了空间,人们也开始关注这一群体,正视并逐渐理解这一群体,特别是社会学者、性医学研究者。上世纪末我国有关同性恋专著作品也相继问世:1994年张北川出版《同性爱》1996年王小波编剧、张元导演的《东宫西宫》拍竣,并在国际电影节获5个奖项;1998年李银河撰《同性恋亚文化》。
3 .3卫生疾控部门关注同性爱健康
2009年7月20日中国疾控中心启动的国家科技重大专项《防治性病与预防艾滋病的作用研究》,在国内四省市展开,常州为江苏唯一的免费提供“健康咨询、性病体检、性病治疗”的健康服务项目地区。其中同志(MSM)是该项目研究的重点人群,但需有真实身份、真实电话,并接受15年的服务随访。
3 .4同志网站的积极作用
以淡蓝同志网为例,与中国艾滋病防治协会、北京疾控中心、河北省疾控中心等政府公益组织合作,为同志人群提供健康宣传和公益服务。该网站自2000年底成立至今已有淡蓝会员45万,现有人文、健康、公益、娱乐、互动等版块。
4难以理解宽容同性恋的诸多因素
主流文化的影响,公众舆论对同性恋亲属的无形压力,性传播疾病的流行,促使大众厌恶憎恨此族群。
4 .1性取向有悖传统观念
“一阴一阳谓之道”。远离了原始群婚后的中华民族,在儒家伦理纲常等传统道德基础上确立的异性婚恋为主体的意识形态,及至如今一夫一妻的偶婚制,为维护两性性健康、生殖健康起了绝对的作用。缔结婚姻的意义除男女性本能的需要外,更重要的一点在于繁衍子代。“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由于“两男相悦”、两女相怜”的同性间的这一行为取向,完全悖逆这一原则,故为主流人群所不取。
4 .2亲属的负罪耻辱与失落
“天地之大德曰生”。人们养育子女、培养后代的目的之一是为了传承,而同性恋者不能有此担当,理所当然令父母乃至祖辈遗憾失落。同性恋者往往将自己的性取向隐藏得很深,更不会告知父母,每以各种理由拒绝与异性婚恋。亲属一旦发现,公众舆论的压力,作祖父母愿望落空的双重打击,常人难以想象。淡蓝网近报道荆州男子黄发家因家贫异性婚遭拒,迷于网络成为同志,在满村人的议论不齿下,其弟黄治家仅予暗
示性求证规劝,即自焚于自家田中,在QQ遗书中,承认自己是同性恋者,愧对家人。黄未被发现是同志时,是村民公认的孝顺儿子,有担当的男人;一旦发现,即不宽容。黄的死令人深思。
4 .3对性传播疾病的恐惧
美国首例艾滋病患者产生于同性恋中,于是人们常将性病艾滋病与同性恋划等号,认为此族群为艾滋病的“原凶”。其实性病艾滋病的传播与性乱、吸毒者共用注射器、不安全的性行为包括同性恋都相关。笔者在男科临床发现的1例HIV阳性者为已婚且妻子妊娠的多性伴男子;而多例配偶陪诊的肛周、尿道口尖锐湿疣,究其因乃桑拿浴、洗头房按摩小姐咂阳、舐肛造成,否认为同性所为。也许他们掩盖性取向的双性恋,但起码不是同性恋,因为真正的同性恋是不会近异性的。当然,同性恋者性行为的随便性、多性伴、少保护甚至肛交极易造成性传播疾病是不容置疑的。应引导他们将性欲升华,转移到工作、学习、创造中去。
5同性恋族群应享受阳光
前苏联斯大林时代规定成年男子自愿性同性恋监禁5年、强迫性同性恋监禁8年且不作为普通犯罪而是与土匪、反革命活动、颠覆活动和间谍行动等叛国罪等同的历史已经过去。霭理士曾指出:我们在整个性的问题需要更多的宽容,除非是那些在医学上或法律上看来可以引起问题的事例。
5 .1同性恋不是病
自然进化起源的各种生物,包括人类在内,各种程度的变异,几乎是没有止境的。普遍的观点认为素质性同性恋的发生与遗传、激素、成长环境相关;权宜性同性恋是因特定环境下(军队、寄宿学校、寺院、道观、监狱等)性紧张性能量释放的需要。后者通过与异性婚恋解决性取向的可能性要较前者大得多。性治疗界曾试图用激素疗法、异性恋睾丸植入法、行为疗法(看异性性行为时吃喜欢的食物,看同性性行为时吃厌恶作呕的食物或注射催吐剂)使之逆转,但收效甚微。许多研究同性恋学者的报告表明,素质性同性恋,较之异性恋者用情更专,行为方式更细腻温柔。Ellis调查20%是精神上的结合,没有任何肉体上的性活动;30%~35%其关系不超过亲密的摸触,顶多是相互手淫,其余有腿间的挟紧或口吮阴茎;女性的方式是接吻、拥抱、手淫以及相互吮阴,男子肛交仅占15%。因此与异性恋一样,同性恋者若能自律,遵守公民应有的道德规范,采取安全性行为,就不会对社会治安带来威胁。若对此族群加以压迫、歧视,更易造成逆反。事实证明无论什么人,用什么方式、什么暴力都是难以禁绝的,最多是使他们由明转暗而已。
5 .2强迫同性恋成婚回归的教训
杨华渝先生认为:“企图说服那些不愿意改变他们性取向的同性恋者,去改变他(她)们的性取向性质,应持谨慎态度,因为这样做,反而破坏了他们人际间的关系。”临床上曾遇到两例家长迫其成婚者。其一为农村青年,27岁,2004年冬无奈与一女子订婚,准婚姻后并不去女方家,次年5月成婚,3天后女子哭回娘家,诉入寝如与活死人在一起。在双方家长的胁迫下,来医院要求确认是否阳瘘,女方父母更是情绪激动,要医生负责任地判断。余见“患者”确系一阳刚男子,单独交流时,曾询问其有无同性朋友,该男子否认,面对女方家长的高压,笔者只得建议找专科医院或法医学鉴定。后男子的父亲来咨询同性恋可有药医,始知其在专科医院不得不承认是同性恋,婚姻是解除了,日子还得过,若非父母迫婚,就少了许多烦恼。又一例25岁,父亲陪诊,诉儿子不听话,问前列腺病是多大的毛病,怎么就不能结婚,怎么说结婚就对不起人家了。当笔者在与该男子单独交流时,他用乞求的口气言道:“医生,我没有前列腺炎,只是不想结婚,你就说我不能结婚吧。”问其可是有男朋友,他默认点头。笔者只能装模作样的告诉其父亲,是前列腺有些问题,会好的,先不要忙于婚事吧。为了该“患者”面对可怜的父亲,笔者当时都手心出汗了。真不知该男子以后又怎样编说谎言以掩饰自己的性取向。
5 .3宽容有助于性健康
为了提高性健康防治性传播疾病,同性恋者由于他们的性取向是同性,无意外妊娠的风险与烦恼,因此他们的性活动往往比较随意,这也是主流群体鄙视厌恶甚至毒打酷罚同性恋的原因之一。也正是基于此,一方面他们隐蔽于暗处,另一方面他们的择伴又不能像异性恋那样公开,所以他们中的部分人性伴不专一。也正因为这部分人,更是性病艾滋病的高危人群。若能在宽容理解的前提下,同性恋者都能公开自己的身份,享有与异性恋平等的权益,使卫生行政部门、疾控部门及时掌握讯息、了解动态,才能制定相应的应对措施,例如2009年的国家重大科技项目的健康普查,才能更准确。宽容不是纵容,关于同性恋犯罪,除非把同性恋性行为当作犯罪(如20世纪90年代初一些城市对同性恋者的法外加刑),否则同性恋的犯罪率不会高于异性恋。同性恋者的过激行动多数缘于社会对他们的不公平。与异性恋一样,如强迫他们搞同性恋,与未成年人进行同性性行为,在公共场所或三人以上同时搞同性行为及同性恋卖淫行为都是应当打击的。但这些都不是我们不理解不宽容他们的理由。
同性恋族群的存在是客观现实,理解宽容让他们生活在宪法赋予的公民权的阳光下,承认和保障他们的性取向,只是时间的问题。李银河提议,承认同性恋婚姻议案,虽然目前被否决,相信民政主管部门会正视的。为了中华民族的未来,减少同性恋的发生率,性医学研究者、儿童教育家和年轻的父母们应特别关注儿童时期的性身份、性角色与性素质的培养,以减少素质性同性恋。